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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哇！”程灿灿捂住了嘴巴，羡慕地说道，“这也太甜了吧！”
她看向脸色有些煞白的林玉心，有些无奈地问道，“林小姐，你平时是不是经常能吃到他们的狗粮？”
林玉心扯了扯有些僵硬的嘴角，“我一般都在京市工作，很少见到林小姐，所以不太清楚。”
程灿灿微微蹙眉，“顾氏的员工都不叫她林太太的吗？”
“我和林小姐很少见，没有叫习惯。”林玉心不痛不痒地说道。
程灿灿撇了撇嘴角，侧目看了我一眼。
我没看明白她的眼色，只能愣愣地看着她。
见我不明白，她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之后程灿灿倒是不说话了，安静地吃起了饭。
“你吃这个。”程灿灿往我碗里夹菜。
加完菜，她看了林玉心一眼，收回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的水杯，水杯里的水都洒在了林玉心的裙子上。
她惊叫了一声，赶紧起身帮林玉心擦裙子，边擦边道歉，“林小姐，实在不好意思，要不你去洗手间处理一下吧。”
裙子价格昂贵，林玉心难免心疼，有些不悦地看了她一眼，但并没有说什么。
之后她去了洗手间，程灿灿也不管顾霆琛还在这里，看着我道，“我说林大小姐，你看不出来这女人看上你的男人了？”
“……”
我下意识地看了眼顾霆琛，见他神色浅淡，看不出什么情绪，我淡淡地说道，“林小姐很优秀。”
“我去！”她忍不住爆粗口了，“林晚青，你脑子进水了吧，什么叫她很优秀？你的意思是她很优秀，你就要把你男人让给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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